第一步走的很顺利。”
“是啊，万事开头难，现在这个头既然已经开了，后来的事情都简单起来了。”
周杳儿和季璮一分别坐在顾还月两边一人一句，这两位一位是内廷主事女官一位是世族夫人，平日里都是端肃的样子，今日却都没有端着平时的姿态，说话中带着难掩的欣喜。“往日有交好的夫人知道我对妇科略有研究，时常回来问我一些问题，但是基本都是交好的人家，韩国公的门第太高寻常人家不好进。”
周杳儿有些遗憾的说，之前顾还月和她说这个事的时候她就尝试过将自己的名声打出去，但是效果十分渺然。“夫人不必过忧，平安侯夫人同我交好，她现在临近产期，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女人生孩子不是件小事，我们虽然是为了让更多的妇女实现自己的价值需要些名声，但是也不必被拘于此。”
顾还月不甚在意，她觉得名声这种东西吹捧只占一二分，还是需要本身够硬，毕竟酒香不怕巷子深，以前周杳儿刻意隐瞒，才没有名声的，但是现在不必隐瞒了。“不过现在苏将军虽然是封将了，但是不知民间对此的反应是怎么样的，自来对妇女的偏见就大的很。”
季璮一有些担忧，她以前就听过不少这样的话，他们季家的名声向来很好，季家的女儿不论是嫁作大族夫人还是普通人家都是赞美居多。但哪怕是这样她也没少听见贬低季家的声音，说他们家这样养女儿不就是存着抱大腿的心思嘛，不然只做普通妇人做什么还要学那许多知识的，气得母亲抱着小小的她直流泪。其实这个也是顾还月现在拿不准的，一方面她确实想改变现在女性的地位，但是另一方面长期被压迫的女性，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心里有做自己的主的意识。“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现在时日还是太短，暂时看不出什么，夫人在宫外行事比我们方便许多，请夫人多留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