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非又原路走回去,脚步蹒跚了许多,整个人都没有状态,有好几次迎面来的车子按了很久的喇叭,他仿若听不到般。
杨慎言也接到了周英的电话,周英直接问他:“表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的居跑然到她那儿去。
“我是想看看子非是怎么了,我想这个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一些,他一定是认识那个女孩的是吧。”
周英说:“我不知道,没有证据的事我也不会去猜测,她是我的朋友,是我让她到b市来的,你们不能伤害她,也不能强迫她。”
“我像是不讲理的人吗?”杨慎言问她。
“表哥,那你会怎么做?”周英觉得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她也要衡量一下,要怎么应对。
杨慎言故意逗她:“你会为了朋友不顾一切吧。”
“对。”她很坚决地回答。
他就笑了:“不错,不愧是我杨慎言的表妹,不过你理应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子非的事吧,先前我们也一致认为不记得是最好的,但是也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有些事吧,大约也不需要我们去插手,该怎样的自有缘份安排。”
周英思量着这话:“难得表哥居然信命。”
“他想起来了,就想起来了,想不起来就这么着,好了,不多谈了,我妈打电话来了。”
杨母无语地问他:“慎言,你和你这弟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一个翻墙出去,一个在后面跟着。”这是做贼吗?一大早她发现小儿子不在房间,都快吓死了,赶紧就查监控,看到他翻墙出去的画面,还以为是中邪了。
不过看到大儿子跟着出去,她又放心下来了。
“我们这会正走回去,回家再说吧。”
“好好好,也是得回来了,昨天晚上傅小姐都是在咱们家住下的呢,把人家姑娘家冷落着,多不好啊。”
杨慎言也没多说,挂了电话依然跟在弟弟的身后。
来的时候是走路,回去了,依然是走回去。
回到快都快中午了,杨子非累得直喘气。八壹中文網
杨母看得心疼不己,赶紧拿着毛巾给他擦头上的汗:“子非,你这是去哪啊?”
杨子非累得也不想说话,疲细地摇头。
杨慎言进了来,倒了杯水给他。
他接过咕咕地就喝了个精光,杨慎言又再给他倒了一杯。
“看你们的样子,还是饿着肚子吧,好了,别空腹喝这么多凉水,厨房准备好了吃的东西,快些吃些。也幸好傅小还姐还没起来呢,真是的,把人家几个人晾在家里。”
杨慎言看看表,都快十二点了,还没起来?
只怕是看着没人,便没出来吧。
“你们两个赶紧回房去换衣服,看看这一身都是汗的。”
一会儿杨母又到杨慎言房里:“慎言啊,昨天晚上你们是怎么回事啊?子非到底走了多少路啊,我刚才给他拿袜子看见脚底都磨起了几个血泡。”
“从这里走到清溪谷。”
杨母倒吸口冷气:“走?”
“正是,走着去,然后又走着回来。”
她一拍脑袋:“你弟有些那个,你也跟着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