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见。“嗯，我知道了。”
她说完，挂掉电话。李文启，他果然回来了！阴魂不散的男人！……同一时间，念穆接到了一个医院的电话。不是市中心的医院，而是在郊区的一个小医院。“您好，请问你认识杨淑萍吗？”
一个陌生的女音传了过来。杨淑萍？念穆开始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又听见对方说道：“我们在她的钱包里面发现了你的名片，所以想询问一下，你是不是她的亲属？”
提及名片，念穆便想起了。华生给她印的名片，她一直都习惯带两张在身上，但一直都没什么场合需要派名片，就唯一把名片给过那个被追债的女人。“杨阿姨？”
念穆喃喃说了一声，又道：“你们是什么人？”
她十分警惕，这个世道骗子还是很多。“这是认识的吗？太好了，这里是闽西医院，她生病住在我们医院一段时间了，现在病情有点危险，她又没有给我们留任何家属的电话，说自己在这边没亲戚，现在你能过来一趟吗？情况有些急。”
电话那头的女人说道。“她生什么病了？”
念穆听对方的说话是A市本地人独有的腔调，不带着外地口音，这方面，倒不像是骗子。但还是需要谨慎一些。“是脑部疾病，但我也不是医生我说不清楚，女士您放心，我们不是骗子，她身上唯一的联系方式就是你的电话，现在情况紧急，麻烦你过来一趟。”
女人又强调了一下杨淑萍的病情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