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这些了,记得你以前不喜欢的,我送你你都不用。”
傅棠瑭心里冷笑,你哪一件东西不是通过傅家衍生得来的?还你送的?要脸不要脸!
不过心里想归心里想,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不是,我到现在仍然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这是枭送我的。
我们结完婚之后他就送个不停,都是这些复古有些年代的东西,非说是我在酒会上告诉过他我喜欢。
你说奇不奇怪?结婚之前我都不记得我在什么酒会上见到过他,许姐姐你有印象吗?”
许娉缇闻言立时睁开了眼,瞳孔里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霍七爷是怎么说的?兴许真在哪一场宴会上面见过,也说不定是你忘了,我帮你想想?”
傅棠瑭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是枭说他去参加什么酒会,然后遇到了我,他喝的半醉,我翻出一只彩绘高脚杯给他接了一杯水,然后还告诉他我喜欢这类东西来着,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难道那天我也喝醉了?”
许娉缇闻言,内心风起云涌,傅棠瑭说得这样明白,她怎么还会记不起来呢?
那天她刚从一场拍卖会上出来,包里装着竞拍得来的古件儿,还没来得及拿回家摆放起来,就遇到酒醉的霍枭。
慌乱中就用那东西给他接了一杯水,两人还谈了几句。
搀扶他,给他倒水解醉的人分明就是她,而不是傅棠瑭。
霍枭居然认错了人。
她早有怀疑,傅棠瑭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霍枭,怎么会突然被他看中,做了他的未婚妻。
“还有么?霍七爷有没有说其它的?”许娉缇语气有些焦急。
“嗯……那倒没有了,不过他说那次之后他一直很感谢我,因为我的帮助,他才没有失态,我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情,记不起来也没什么……”傅棠瑭闭上眼睛,舒服又惬意地享受按摩。
其实钓鱼是一门技术活,说难是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你抛出的诱饵是猎物想要的,那么钓到它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许娉缇胸口剧烈起伏,原来如此!
原来霍枭之所以对傅棠瑭青眼相待,不过是把她错认成了酒会上的她。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姻缘!
许娉缇恨极了,十指深陷进掌心,直到掐出血来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这么鸠占鹊巢一直春风得意。
而自己却要虚耗在赵天尧那个废物身上。
许娉缇是何等的骄傲,当初身败名裂是为了挽救名声,重新回到金融圈,才不得已和赵天尧结了婚。
婚后赵家就破产了,败的是彻彻底底再无翻身的可能。
且她本来属意的就是霍枭,那就怪不得她另觅枝头了。
“唉,我这次来这里,也不能待的太久,枭说过不久集团有个晚会,等会司机来接我去试那天要穿的礼服,今天先去确定尺寸,过几天才可以取,他说到时候陪我一起去的。”傅棠瑭边说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