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这不行那不行,万一她们遇到事儿了呢?那是我媳妇,知道不,你个单身狗根本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不能乱了阵脚,她们真遇到危险,你觉得她们俩都搞不定的,咱们能?”
“你这逻辑真他妈妖孽,我家朵儿搞不定的,倒是咱们几个谁还真没戏,不过你带来的那个董宁到底什么水准?”
“她精通机关,任何机关,还有很多种语言,至于身手,不敢说在张朵之上,但绝对不是下!最重要的是,她们两个在一起,性格可以互补!”
“行了,这些废话等着人平安回来再扯吧!你爱在这儿等就等,我是要去找人了,我宁可在寻找媳妇的路上遇难,也不会白白等!”
“你这种人永远担不起事儿!随便你,如果我这边等到她们,会用篝火放烟,你别找太远,看见烟就回来!”
“扯淡,找人还有什么计划范围,找遍了附近,自然要扩大到更远!”
我和金鼎尿不到一个壶里,在这件事情上。
与其等的心惊肉跳,不如行动起来。
我背着自己的背包,随手拿着一把刀,时刻准备防身用。
我先去的对面,茅草屋是没人的,我第一次在白天看这草屋,这么一看,还真有新发现,整个屋子的稳定性无法解释!
茅草屋很大,足足二十个平米,高度也在两米五六,这是城市楼层的普通层高,相当于一个二十平米的大客厅了,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屋子,没有任何承重,纯粹靠草!
这不可思议吧!首先山上有风,其次这些草大都是草绒,不是草杆子。
把一堆松软的草绒达成积木一样牢靠的建筑,能吗?
这是一样发现!
继续还有!我回想了昨个晚上冒光团的位置,然后细看!
并非什么都没有。
这个地方的空气有味道,可是这个味道更多的聚集在这里!
怎么形容呢,就像有一双臭袜子,在袜子的发源地味道是有的,这个味道也一直在四处弥漫,可是因为周围风的缘故,很快会闻不到,最后形成一种状况,就是袜子搁置的周围很小一范围,有味道,别处根本来不及保存,就没有!
可是茅草屋单独一小块空气范围的这股味道不臭,也不是什么香,我无法说明它究竟是什么。
我只好用手里的刀挖就地的草屋地面!
味道是从下往上生的,十有八九是土里有什么。
我挖了几下,果然发现这块土不一样,是湿的!
这没什么,湖边或者海边周围地下水源充足很正常,但是这土随着挖出湿来,颜色也发深。
如果是暗红色,我立马会喊金鼎过来,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
一般挖出暗红色的土层,还伴着特殊味道的,会有尸体!
但现在的土色只是暗,没有红。
我只顾继续往下挖,挖了大概半米吧,我去,一口棺材!
棺材是个好东西,也是很庸俗的东西,老实讲,如果我看小说,动不动就看见个棺材,感觉很没劲。
但棺材的确是个好东西,因为有棺材的地方才有机会有物件。
而我随即不敢淡定的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棺材?
可能性不是很大,如果是我们要去的西夏王陵中的棺材,有点解释不通了,一个消失的王陵的老棺材会到一个茅草屋?这是地壳变动还是棺材发育长腿自己来的?
不是老辈子的古棺材,那就是现代人的了,青海湖啊,这个海拔,谁闲的把个死人埋到这里?
“也不一定呢,大黄讲的故事里那个人不就是带了很多牌位吗?”我自言自语一番已经围着棺材周围的土,挖出半个棺材来。
这口棺材长度很合理,成年人的标准棺材大,用料看不出有多值钱,应该是我们来时候经过的橡皮山多有的那种橡皮树。
橡皮树是当地的叫法,书名叫什么不太清楚,因为木料高不成低不就的。
那就是就地死人就地用料打棺就地埋葬?
挖了一半我决定不继续了,直接掀开盖子看看有没有尸体!
不料我要这么做的时候才发现这口棺材没盖子!
难道是搁置反了?
是有这样的棺材的,我以前听挖货的说起过,说有一种倒置埋葬的棺材,这种棺材一般是养风水的,像咱们过节家里贴的福字,一般倒着贴,寓意福倒,福到!
而倒着放的棺材在风水学角度颇为深意,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楚。
看来我要么砸了棺材底,直接看,要么继续挖出整个棺材,掏出来,颠倒一下,再打开盖子。
我着急找人,又不想放下眼前的,最后斟酌来去,这棺材又不是什么老古董,能葬在这里的,多半是流水的死人。
从背包里找出锤子,朝着上边那块就砸。
砸了几十下,看见窝子了!
我暗暗吃惊,这锤子是进口的,别说砸木料,就是修栈道的玻璃都逃不过两下,我这几十下,下下用力十成,竟然只是看见小窝子?
不行,没这么简单!我得找金鼎来!
我走出茅草屋,朝着对面喊了几声,金鼎往这边看过来,我摆手让他过来。
我看见金鼎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把自己的背包留在原地,往这边走来。
我一边等着金鼎赶过来,一边继续挖,因为我砸不开,也不想破坏它了!
不到十分钟金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看见被我折腾成这样的草屋子,愣了!
“你干什么呢?”
“这里有味儿,你光知道看,我就地挖到了这个,好家伙,德国进口98k的金刚钻锤子都砸不开一块橡皮木,你说是不是邪乎的很!”
金鼎一直搓手,一副怎么会这样的表情。
“愣着干啥啊,搭把手,找你来不是墨迹的,赶紧的!我丫的早饭都没吃,真累够呛!”我摆手让他继续给挖到底。
他看了看,也只能这样了!
金鼎继续挖了半拉钟头,我们早把找朵儿和董宁的事儿忘脑屁后。
棺材是整个都挖出来了,俩人插了一根棍子,合力往外撬!
真操蛋的,本来以为是个青铜,不料是个王者!
根本纹丝不动!
“明明土是湿的,难不成是棺材太重?”
“我看不是重量,像是长在土里!”
“扯淡!”
“你听说过一种地生棺没?”
“没,你啥都能听说,管它啥子玩意,我今个非要看看究竟!”
“地生棺是一种天然长的棺材,整个棺材浑然一体,没有盖子,没有六面板,也就是说根本打不开,实心的!”
我放下动作,“不是吧,照你这么说,那属于树木?”
“关于地生棺没人解释的清楚,就像冬虫夏草,你怎么解释?”
“对了,你闻闻,是不是有味儿!我刚才就是发现这里有一股味儿才挖的!”
金鼎闻了闻,确没什么感觉,我无奈的摇摇头。
“看看别地儿有没有再说!”
我俩给整个茅草屋的地挖的乱七八槽,别处还真没有,而且只有这口棺材周围的土是湿的。
金鼎说有九成是地生棺了,因为它要生长,跟植物一样要吸收水分,而且地生棺跟人体差不多,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水分。
这也是为什么用锤子都砸不坏,水只是是最软的,但是也因为软而硬,太钢易脆的反之原理!
“那怎么弄,这东西值钱不?咱们不行回头转头卖了,我家现在真是缺钱!别看耀武扬威人模狗样儿的干大事!”
“你要是有本事挖出来我配合!”
“你不是听说过这东西嘛,肯定有法子挖的对不对?”
“没有,我头一次见过,也只是听说,还有,地生棺好像还没人敢挖!”
“为啥子?”
“因为有讲头,民间有个说法太岁头上动土,动过太岁的人是要招惹大麻烦的,而道上也有一句话,地生棺的根动不得!”
“你信这些?这玩意是不是还两说呢,我看咱们还真应该给这玩意挖出来,给咱们去禁地放放胆子。”
“你不准备找她俩去了?”
“我想了想,找也没用,那就等吧!”
“那我回帐篷那等,你自己解决吧!”
“别呀,对面咱就看得见!”
“我是不会动地生棺的,劝你也打消这个念头!”
金鼎真要走,我喊住,“你不想知道茅草屋上空那个女人影子咋回事了?这点事儿就退缩,我看禁地你也别去了!”
“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昨晚站在某个地方已经算是触犯了地生棺的什么,才会看见那个影子!”
“滚滚滚,跟你说话真他妈累!”
我越来越不理解金鼎了,好像从被害死过一次后,脑子智商坏了,对于事情的立场特别让人无语。
这次我们必须闯禁地,小命回的来回不来都未知,人早晚都是那么回事,与其这样,不如让自己的人生旅程尽心些。
我歇息一会,撬一会,别说,丫的,还真牢固的很。
肚子饿的咕咕叫,我掏出随身包里的压缩饼干,还有酱牛肉,打开矿泉水,吃喝起来。
一边吃,一边琢磨怎么解决,又想到了金鼎在茅草屋捡到的半瓶农夫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