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什么?”白净秋好奇地问,自己这个外甥女从小就是任性妄为的心性,没吃过什么苦,也没遭受过什么大的挫折。
但是每每一提及这位霍先生,脸上挫败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
她对霍枭,好奇的不行。
“就是不想在那里住了,觉得很压抑。”傅棠瑭眉目微皱。
“跟姨妈说说。”白净秋问道,棠瑭就和她自己的孩子一样,她很担心她。
“昨天晚上我临时有事出去了一趟,然后我没让司机保镖跟着我,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嘛,为什么要跟着,然后回来的时候,霍枭就让他们在雨夜里整整跪了一夜,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我觉得他这人很霸道,很专横。”
傅棠瑭说着,眉头皱的更深了。
“嗯,姨妈听明白了,你有因此和他吵架吗?”白净秋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
“才没有呢,我从昨天回去到现在,压根就没有见到他人,都是他那个贴身的保镖转达他的意思的。”周凛如果没有霍枭的授意,打死她都不信。
所以这件事最后还是要算到霍枭的头上才对。
“其实他的出发点是为你好,就是用的方法粗暴了一些,让你觉得无法接受,对吗?”白净秋尝试着分析,傅家家风温和柔软,他们家里人处事一贯的宽容大度。
所以从小在这种氛围中长大的孩子,接受不了那样解决事情的方式。
“嗯。”傅棠瑭点了点头。
她多愧疚啊,没有带司机和保镖出门,本来就是不想要过多的麻烦,然后因为这一点点的好心,最后反而害得他们在雨夜里跪了一夜。
“你们都没有沟通,你就直接回来了,棠瑭,姨妈跟你说,两个人的感情最怕的是没有沟通的误解,时间久了,再浓烈的感情也会冷却。”白净秋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说给她听。
家里安排她和傅柏林相亲之前,她其实有过一个男朋友,谈了长达7年的感情,然后就因为冷战争吵误解,最后不得不以分手告终。
这虽然是一段失败的人生经历,但总归是收获了一点经验之谈。
作为长辈,她不希望棠瑭再重蹈她的覆辙。
“我没见到霍枭,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过他和他的保镖一样难沟通。”唉,傅棠瑭心里堵得慌。
“霍家门庭显贵,家宅底蕴深厚,肯定会有这样那样复杂的事情,你现在还应付不来,但你总要学的。”白净秋说着,陷入了沉思。
傅棠瑭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其实心里想的是:
那些规矩或者是那些复杂的事情,应付不来也就应付不来了。她干嘛要去学,毕竟和霍枭根本就是逢场作戏的契约来的,也不是真正的夫妻,更不会成为霍家的夫人。
与其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学着怎么打理手中刚刚接手过来的产业。
学那些什么劳什子的霍家规矩真是想想都一个头两个大。
傅棠瑭在家里住了一周,许如霓倒像是个隐形人似的,没有再不识趣地出现在她面前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