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当中打过几次电话,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傅棠瑭都没给他好脸色。
原本觉得这人还行的,但是经过让佣人下跪那件事,她就觉得周凛和霍枭就是一丘之貉,在遇到事情上根本无法沟通,懒得搭理他。
这几天学校没课,傅棠瑭每天就吃完饭在外面晒晒太阳,然后看着爸爸和姨妈在那里修剪花枝,生活悠闲又自在,她一点也不想再回去霍家,如果可以,她就不回去了。
阿怪的伤不知道怎么样了。
傅棠瑭躺在阳台那里晒太阳,突然就挂念起秦怅来。
她打算去看看他,跟家里打了招呼,就出门了,
真想把周凛拉过来,对他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区别,在傅家有自由,出个门而已,什么时候值得兴师动众的了?
这就是她习惯的东西,霍枭给不了,霍家也没有。
傅棠瑭先是把车开去卖场,然后采购了一大堆东西,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
到了市中心那栋别墅,两个佣人忙着把车上的东西往下面拿,她直接往楼上去了。
秦怅正靠在沙发上看杂志。
“阿怪。”
“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脸上的伤也消肿了,其他地方的伤口还疼吗?”傅棠瑭叫了他一声,然后问道。
秦怅笑了笑,像是很喜欢她出现在这里一样。
“我都好的古古,不用替我操心,只是一点点小伤,这不我已经能活动自如了。”
他说着还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像是证明似的。
“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阿怪,我忘记问你,那天到底是什么人在追杀你啊?”傅棠瑭在他旁边坐下来,倒了一杯水喝着。
秦怅面色沉了沉,但是很快恢复如常,“别问了,古古,那些事情跟你都没有关系,是我和那个人的恩怨。”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可是我扳倒他的最关键的一步棋。
而且我还可以肯定,用你做武器一定伤他最痛。
谁让那些过往曾经,他曾经事无巨细都讲给他听呢。
秦怅心里的这些话,傅棠瑭永远不可能听到。
她坐在那里丝毫不知道对面的这个男人心里盘算着什么样恶毒的心思。
“阿怪,很多事情没必要走到这一步的,如果是小事情,找个人调和一下,总比这样你死我活的好吧,我不想看着你每天被人追杀,然后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更不想看着你受伤。”
傅家在云城总归还是有些体面的,她想帮阿怪,看看能不能把事情平息下来,让他恢复正常的生活。
“古古,如果我说这是你死我活的仇恨呢?”秦怅眼睛深邃的发暗发黑。
那一瞬间,傅棠瑭有些惊诧,眼前的人让她觉得很陌生很陌生。
说起来奇怪,明明阿怪口中说的那些记忆都对得上,但她就是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丝记忆里的熟悉感。
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些经历导致了他性情上的一些变化?
顾虑到他的情绪看起来不对。